关押在国际刑事法院拘留中心的杜特尔特，在狭小囚室内反复摩挲着一张达沃市的旧照片。律师向媒体透露，这位80岁的前总统近期健康状况急剧恶化，深夜常因食道灼痛无法入睡，医疗报告显示他的巴斯雷特食道症已逼近癌变边缘。

三个月前，他在马尼拉机场被菲律宾警方移交国际刑警的闪电行动，如今却因一纸临时释放申请，让全球目光再度聚焦海牙。那个承诺收留他的神秘第三国，究竟是救生筏还是新囚笼？

国际刑事法院检方罕见松口不反对释放，但设下两条铁律：杜特尔特不得踏上菲律宾国土，必须移居某个未公开名称的“合作国”接受软禁。律师团队提交的申请文件中刻意隐去接收国身份，仅强调该国为《罗马规约》缔约国，此举被视为避免引发外交地震的无奈之举。

尽管承诺“不潜逃、不接触证人、不继续犯罪”，但附加条款苛刻至极。禁止使用通讯设备、禁止公开露面、禁止接受媒体采访，实质是将海牙监狱替换为隐形牢笼。拘留中心医疗记录显示，杜特尔特的体重三个月骤降9公斤，食道黏膜病变程度较被捕前恶化两级，夜间需依赖强效镇痛剂入眠。